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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涩与甜味混在一起，显得怪怪的，并没有缓解顾娇娘口中的苦涩。
她皱巴着一张脸看着萧容瑾。
这模样倒让萧容瑾想起平安生病时吃药的样子。
他给她端了一碗水：“喝水吧，多喝几口就不苦了。”
她端过温水，大口干完。
“良药苦口，吃了对你的身体好。”萧容瑾一边说一边又替她倒了一碗水：“要不要再来一碗。”
他往碗里放了三颗蜜饯，又道：“试试看。”
顾娇娘看了一眼碗里的三颗蜜饯，接过后，也把碗里的水喝完了。
她捡起泡过水的蜜饯，道：“你不是说平安喜欢吃吗？”
她盯着他手上那小半罐蜜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