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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晓晴眼睫一颤，什么话都说不出。
晚饭做好，两人隔着张桌子相对而坐，却是无言。
苏晓晴吃了口虾仁，率先打破沉寂：“程琛，我能要一个生日礼物吗？”
程琛抬眸看她：“可以。”
苏晓晴咽了下喉咙，犹豫片刻：“当我一天的24孝男友，我说什么，你就要做什么。”
说完，她有些紧张地看他。
见他眸色微变，怕他说出拒绝的话，苏晓晴抿了抿唇：“如果你不同意，那我们就过完年再离婚。”
话音落下，程琛眸色一沉，沉默片刻：“仅此一次。”
苏晓晴松了口气，嘴里却在发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