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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从室内搜寻证据的一个穿着制服的人走了出来。
他手上拿着一张沾了血迹的照片，神情严肃的拿过去。
“你看。”
记笔记的人，看到合照上的女人的五官，瞬时一愣，惊恐不已。
江淮序感觉头像是被人生生割开，然后放进搅拌机，在里面搅拌了一圈再合上。
巨疼无比，一片混沌。
他强迫自己睁开眼，如目就是刺眼的灯光。
头上好像悬着一盏白炽光，但是灯光昏黄，估计是用了很久，钨丝暗沉的原因。
但是灯光的瓦数依旧很大很亮，刺得他眼角的生理泪水流了出来。
头痛的感觉依旧在，江淮序等到意识逐渐回笼了些，下意识抬手想去按揉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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