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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最快的速度闪身而出,飞爪勾住缰绳的震颤从掌心直窜后脑,飞爪挂住了离我最近的一匹战马,战马吃痛,前蹄高高扬起。
马背上的骑兵还未来得及拔刀,我已经借力跃起。
手中断枪在连我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就已顺势刺穿了那名北莽士兵的咽喉。
我发现,断枪刺穿敌人咽喉的触感,和捅穿冬储白菜别无二致。
夺来的弯刀比军制横刀轻三分,削飞第二颗人头时,热的血喷了我满脸,可奇怪我这时竟会想起母亲切冬瓜的刀法,我摇摇头,脸上不禁露出轻笑。
曹七郎的短刀捅进另一人腰眼,少年被热血溅得睁不开眼,却还记得反手割断马缰。
这些动作我们昨夜在沙盘上推演过十七遍,只是当时用的黍米粒,此刻换成的是活人肠肚。
在刘六点燃马厩的浓烟里,我们抢来的战马在箭雨中疾驰,我闻到自己头发烧焦的味道,好像能看见御林军金甲在浓烟中闪烁,像极了父亲坟头忽明忽暗的纸钱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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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林军的金甲在西崖忽隐忽现,杀!我怒吼一声,夹紧马腹,战马人立而起,随即冲向山崖,箭矢擦着耳廓飞过,在松树上炸出火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