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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司瑾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一样,好久缓不过劲来。
何皎皎同事的话、墓园洒扫大爷的话,此刻串联起来,陆司瑾感觉似乎有一根针从他的太阳穴穿过,生疼,生疼。
他恨了何皎皎半辈子,做了无数伤害她的事情。
结果到头来,有人告诉他。
他恨错了人,报错了仇。
陆司瑾想要努力平复心情,但他的手忍不住剧烈颤抖,向后踉跄几步,跌坐在地上。
陆总！陆总你没事吧！
助理向前想要搀扶,却被陆司瑾一把踹开。
他感觉天旋地转,大脑传来一阵阵嗡鸣的声音,各种难以言说的情绪涌上心头,变成带刺的藤蔓,将他整个人包裹。
皎皎......皎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