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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已经变了如此久了,祁温书苦笑一声。
第二日,他带了个包袱,如约去找江祝宁。
江祝宁看着狰狞的伤口眉头轻皱,南宫楼将提前准备好的药草碾成粉,给他敷了后带他去休息。
他靠近江祝宁的房间,在门外窥到她正在陪南宫楼读书。
偶有生僻的字,她便念给南宫楼听,两人相视而笑,抵过千言万语。
此情此景熟悉至极,但教书的人变了,被教的人也换了。
祁温书鼻子有些发酸,嫉妒和不甘几乎蒙了他的双眼。
偏生南宫楼在这时凑近了江祝宁,支支吾吾道：
江姐姐,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