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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的时候，宁汐的神经是完全紧绷在一起的。
很明显，潘志文就是个疯子，脑子有问题，和他交谈，无疑是在钢丝上走路，谁知道对方会不会突然暴起。
但……她必须问出声！
清冷的眼眸凝聚起一丝寒光。
当年所谓的海难，究竟是什么，而她的母亲，究竟是因为海难而尸骨无存……还是有人在从中做了手脚？
今天她都已经站在这里了，势必要一个答案出来！
“宁汐，你很聪明，也很尖锐。”
潘志文盯着宁汐，又一次地笑出声来，“我就是讨厌你这一点，在这方面，你和念慈之间的差别实在是太多了。”
“我是我，母亲是母亲，我们两个本来就是各自的独立体，别总是混为一谈。”
宁汐冷淡地回了一句，可潘志文却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又或者说，对他而言，这件事根本不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