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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膑的手指划过我的脊背时，我数清了他掌心的茧——七处位于虎口，三处在中指关节。这是长期握刀刻简留下的印记，可当他的指甲轻轻叩击我的第三节脊椎时，我竟感觉有电流窜过后腰。
「检测到驯化度+15%」
「解锁【肌肉记忆覆盖】模块」
系统提示音惊得我扬起前蹄。昨夜偷听到的魏军布防图还在脑中盘旋，此刻浑身肌肉却突然有了自主意识。我的左前腿不受控地抬起，以某种玄妙的节奏踏击地面。
"宫、商、角、徵、羽..."孙膑的轮椅碾过沙地上的蹄印，"阁下竟通五音十二律？"
我想嘶吼这他妈是贝多芬《命运》的节拍，发出的却是连贯的嘶鸣。那些音符在战国清晨的空气里震颤，惊起三只早起的云雀。
田忌踏入马场时带着宿醉的酒气。
这位齐国大将的革履上沾着胭脂红，佩玉撞击声里混着女闾的铃音。当他粗糙的手掌拍打我臀部时，我条件反射地收缩了括约肌。
"下等马？"田忌的唾沫星子溅在我鬃毛上，"这畜生连臀肌都不会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