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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衫士子将箭镞投入火堆，爆开的火星在空中拼成星象图："上将军可听过二马竞食之计？"
我突然感觉伤口处的疼痛开始转移。那支箭镞在火中熔化成铜汁，竟缓缓流向孙膑袖中的玉琮。
_「检测到时空扰动」_
_「因果链修复进程10%」_
剧痛让我昏厥前最后看到的画面，是孙膑用玉琮承接铜汁时，琮L表面浮现的工号数字——那正是我前世的员工编号。
晨雾裹着血腥味漫进营帐时，我后臀的箭伤已结记紫黑色血痂。孙膑昨夜敷上的草药正在发挥作用，伤口的麻痒感像无数蚂蚁在啃噬神经。田忌的斥侯带回消息：魏军主力距桂陵不足二十里。
"庞涓带了驯兽师。"斥侯甲胄上粘着奇怪的银色毛发，"那些战马的眼睛...像夜枭般发亮。"
我的耳朵猛地转向声源。驯兽师这个词在战国不该存在，那是中世纪欧洲才有的职业称谓。孙膑的轮椅突然发出吱呀声响，他袖中的玉琮与铜制轮椅扶手摩擦，溅起一串幽蓝火花。
"备火牛。"青衫士子指尖划过沙盘，"要三百头角缚利刃的公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