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0/4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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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3年雷雨夜,真正的白蘅已被炼成蛊鼎器灵。森田用她的克隆体延续实验,每个克隆体在二十岁都会回归蛊鼎——直到凑齐九具尸体解开生化武器的最终封印。
直升机残骸突然从崖顶坠入洞穴,燃烧的油箱引燃蛊菌孢子。少女白蘅在火中化为青铜蝉,陨铁钥匙插入林澈的手术刀柄。当他用刀尖划开自己动脉时,冰蚕蛊群突然托起他的身体,向着蛊鼎核爆的方向疾飞。
城市上空漂浮着放射性尘云,白蘅的残躯正从云层坠落。林澈的银链缠住她断裂的脊椎,噬孽蛊群在他们周围形成防护罩。当两人坠入沅江时,江底突然亮起三千盏引魂灯——正是当年被炼成蛊虫的苗医冤魂。
醒醒！林澈将陨铁钥匙按进白蘅心口,你要亲眼看着蛊鼎...
钥匙与蛊纹融合的刹那,白蘅的瞳孔里浮现雷公崖全息图。十二处蛊毒弹坐标同时闪烁,江底升起刻满《指路经》的青铜柱。当她将手掌按向柱面时,冰蚕蛊群顺着江流扑向最近的弹药库。
森田的机械头颅突然浮出水面,电子眼射出最后段电波。所有中蛊患者同时转向雷公崖方向,开始用手术器械自残。白蘅的断指突然生长出蛊丝,缠住林澈的腕表发送出全体警报：
血月降临,万蛊归鼎
急诊大楼在轰鸣中倒塌,院长别墅原址升起千米高的蛊鼎虚影。白蘅的银发在辐射风中疯长,发丝间游动着当年被封印的三千蛊虫。林澈的疫苗开始反噬,皮肤下凸起游走的青铜蝉轮廓。
把我...放进蛊鼎...白蘅撕开胸腔,捧出跳动着森田芯片的心脏,这是最后的...第九命...
林澈的眼泪混着血水砸在芯片上,冰蚕蛊群突然裹住他们冲进鼎口。在沸腾的蛊血深处,少女白蘅的青铜棺正在融化,棺内飘出祖母缝制的百家被残片——那是用三百蛊医的衣料拼成的往生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