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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祁霆径直去了办公桌前，从抽屉里拿出早就签好字的离婚协议。
一式两份，她回国那天就签好字，至今没送去公证。
他把肖楚喊进来，两份文件往桌上一扔：“去把手续办了，离婚证按照文件后面贴的地址寄过去。办好之后和我说一声就行，不需要汇报进度。”
“是……”
肖楚惊讶。
他还记得上次夜总让他不用管这事，还让他去盯着太太，还以为夜总回心转意，怎么就忽然……
太太不比人家苏笙大明星好？
但他也不敢多问，拿了文件就打算离开。
忽然想起什么，“对了夜总，那太太那边还让人盯着吗？重要的行程……”
“人都撤回来，以后也别在我面前提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