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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冰听到赵信这话，却是没有作答。
只是将下巴搁在了赵信的肩窝，脸上的表情淡淡的，眼神依旧哀伤。
“你是谁？”
“我是谁，这不重要了。”
赵信并没有正面回答林若冰的问题，他微微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林若冰的双眼，缓缓道：“现在，我是你的男人。未来，我是你的丈夫……”
真要结婚吗？
林若冰抬起眸子，与赵信对视：“我另外半边脸是这样的，你应该听说了。”
“所以，你愿意跟我这样的……”
迟疑了片刻，林若冰像是克服了什么极大的困难，这才缓缓吐出一句话：“愿意跟我这样的‘残废’在一起？”
此时的林若冰同样是一脸认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