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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清偏过脸来问：“总监，还能撑得住吗？我看你脸色难看得很。”
“我没事。”岑妍摆摆手。
只听那边卢总道：“中午就和你们公司的游小姐见过了，我看她那方案和她人一样，漂漂亮亮，和她谈得也差不多，只差没签合同了。”
岑妍亲自给对方倒酒，强撑着笑意，“那您要不再看看我们的方案？挑一个合适的，更稳妥些。”
对方扫都不扫一眼她递过来的资料，只笑：“那游小姐可是个不得了的人物，听她说，她和元盛的商总交情不浅。”
岑妍算是听明白了。
这圈子里多少人想和商序川搭上关系，奈何就是没那条线。日安医疗早想找商序川，他们也是知道的。
无论游婧璃是不是吹牛，她能想出这招来，也算是聪明。
岑妍笑笑，“游小姐刚回国，若论交情，恐怕也不见得比我和商总交情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