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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兮渃，你尝过一次，死过一次，该过自己的生活了。
她忽然勾起笑容看着陆冰夜，轻声问，“你和顾冰的婚礼筹备的怎么样了？”
“取消了！”提起顾冰，陆冰夜面无表情，“和她已经是过去式。”
他和顾冰不是一路人。
也不可能会在一起。
曾经是他是在其中看不清，如今清醒了，又怎会再被利用？
秦兮渃咧嘴笑了笑，停在了他面前，仰头看着他，“陆冰夜，你还爱顾冰吗？”
爱吗？
这个问题在脑中闪过，很快便有了答案，“不爱，也从未爱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