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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张通当即惨叫一声，跌倒在地。
“熟悉而又亲切的声音。”
骨裂声，以往无数次发生在他的身上，他自然极其熟悉，乃至亲切。
然而，这句话听在张通和李银耳中，却是如同魔鬼之音一般。
两人浑身一颤。
这个时候，他们方才意识到，陈凡比之以往，有了很大的不同！浑身上下透露出来的气息，极其危险，甚至极其瘆人！尤其是他的一双眼睛，更是如同择人而噬的野兽！“陈凡，你……我是陈家家奴，你敢杀我，陈家不会放过你的。”
张通强忍着疼痛，色厉内荏的喊道。
“是吗？”
陈凡随即点了点头，颇为赞同地说道：“如果我是废物，那自然是。”
“但是，如果我现在不是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