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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腔里那抹心有余悸的恐惧，再次被挑动。
他忽然转身，朝她怒斥：“放开你，再任由你去跳海吗？桑绵，你往下一跳，一了百了，有没有想过活着的人会怎么样！”
“我说了，我没有……”
可他依旧不信，他盯着桑绵，双眼赤红，“你走进墨湖的那晚，也说没有，我信了。”
最后那三个字眼，咬的极重。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
那晚，他绝对不会信她说的鬼话。
不知是他的口气太凶太冷，还是提起过去，桑绵心弦被狠狠拨动了下，看他红了眼，她眼眶也情不自禁的渐渐泛了红。
她吸了吸鼻子，“都过去了，以后真的不会。我刚才让你……让你放开我，是因为走太快，扭到脚了。”
不知道他信了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