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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或没有。
给她一个干脆吧，让她彻底断了最后念想。
岑晟时忽然说：“桑绵，你知道吗，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不，准确来说，我死过两次。知道是哪两次吗？”
六年前，她在法庭上背叛他，那算一次。
还有一次，她不清楚。
岑晟时就那样目光笔直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第一次，你在法庭上背叛我，第二次，我在里面被人差点刺中心脏。我宁愿死，也不想要体会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更可笑的是，当时他被桑帆指使的人捅了刀子，陆之律动用陆家的关系将他送去医院，九死一生之际，陆之律说，他梦里还在叫着桑绵的名字。
六年前，桑绵就像是裹在他心脏上的藤蔓。
那时他在狱中，就是亲手将那裹在心脏上的藤蔓，一根，一根的扯下来，每一根都牵连着最柔软的血肉。
经历过扒皮抽筋的背叛之后，她有什么资格问他是否心软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