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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回答出乎欧鸥的预料，在短暂地微微怔愣之后，她得意道：“噢，原来我是第一个。”
他笑了笑，笑意比平时深，且较之以往的温和，此刻更带情绪，令欧鸥感觉好像始终暗藏于他的温和里头的那一丝疏离，被打破了。
原本细边的金丝框眼镜，因为大荧幕上的光，看上去换了一种颜色。欧鸥的脑子里刹那间在思考的则不是镜框变成了那种颜色，而是忽地在想，他其实很有斯文败类的感觉。
——欧鸥很不应该地希望他现在对她做“败类”的事情，以坐实他带给她的感觉。
在这种念头的强烈驱动下，欧鸥大胆地攀到他的肩膀上，环住他的脖子：“哥哥，所以你现在在承认，我在你这里是特殊的？”
他垂眸，扫过她嫩白如鲜藕的两条手臂，复抬眸，说：“小鸥，你只是个小姑娘。”
换言之，她没听懂他的真正意思，她不包含在“女人”的范围之中。所以他带她来也无所谓。加上他专门选了部动画片放映给她看，仿佛成了家长带孩子来电影院。欧鸥很不高兴。
他拂下她的手臂，目光幽深而口吻意味声长：“小鸥，永远不要幻想自己在男人那里是特殊的、是无可替代的。同样，如果以后有男人跟你说类似的话，你也永远不要相信。”
欧鸥轻轻挑一下眉：“哥哥，我还在会做梦的年纪，你要提前敲碎我做梦的权利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