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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景城道：“这么近的距离，罗先生看得还不够清楚吗？”
罗猎直视他的双目道：“马先生刚才说错了句话，这世上最容易分辨的并不是军人和商人，而是男人、女人和太监！辨别个人的职业之前，先要判断他的性别，马先生的化妆术虽然不错，可是仍然称不上完美，这顶帽子应当是想掩饰您的头，头虽然盖住了，可是耳朵的轮廓却无法盖住，字胡虽然修建得非常整齐，可是细看你胡须边缘的毛孔就会露出很多的破绽，刚才我主动要求为您看手相，马先生的右手下意识地缩了回去，难道您连男左女右这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
马景城笑眯眯望着罗猎：“你是说，我是个女人？”
罗猎道：“如果不是你主动找上我，我还真不容易看出来，在这么近的距离下，有些味道是瞒不过我的鼻子的。”
“什么味道？”
罗猎吸了吸鼻子，然后慢条斯理道：“女人每月特有的血腥气！”
马景城愣了下，然后双目中掠过丝羞愤交加的神情，然而他并没有作，示意侍者又为他们将酒杯添满，然后以只有罗猎能够听到的声音道：“你是狗吗？”
罗猎的唇角露出讳莫如深的笑意：“马先生放心，我只是随口说，此事绝不会张扬出去。”
马景城道：“你传出去也没什么好怕，我又不会做贼心虚！”鸭舌帽的帽檐抬起了许多，明澈的双目肆无忌惮地盯着罗猎。
罗猎从冰桶中夹起块冰块丢在玻璃杯中，冰块撞击玻璃出悦耳的叮咚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