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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执还未曾道谢,人却走远了,她也并未留意那女子的面容,只管朝着那女子所指的方向走去。
主街之后除了坐落在四周的农户,毫无方才的热闹,地上还有乱走的流浪狗叼着个不明物从阿执面前一闪而过。阿执不自觉得发冷,直到抬头望见那一块用金色粉末涂写着“张府”的黑色匾额,阿执轻声一叹,终于到了。
张府附近甚是死寂,阿执看着张府匾额上的白布,心中浮现出当年那位青年的面容,虽已五年未见,但那人清骏的面容却依旧清晰。阿执上前抠门,开门的是位小厮,听到阿执是尚河镇人便直接带着阿执走进了府内。
阿执看着府中的一花一木,张夫人病逝这府中景象亦像是临近枯萎一般,万般寂寥,甚至连其余人的影子都未曾看见,阿执稍有些慌乱。小厮将阿执带进一个庭院之中,张远柏身板挺拔,身着一身玄色布衣正立在院内等她,两人虽未曾谋过面却似老熟人一般。
阿执在上路前白兴昌多次叮嘱她,要行女子礼仪,思及此处,阿执收回已经在半空的双手,僵硬地欠了欠身子。
“阿执拜见叔父,家父有要事在身不便前来吊唁,望叔父心生豁然,不要过于悲伤,身体安康方为晚辈所愿。”
听了阿执此言,张远柏嘴角微微一笑,眉头舒展,抬了抬手示意阿执免礼。
“孩子,你我未曾谋面过,但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竟点醒了我。”
张远柏面容甚是憔悴,平和的语气中依然让阿执听出了些许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