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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太子的语气还算客气，可那少年从未经历过如此，畏首畏尾，不知该说些什么。
沈白晴在一旁试探道。
“你且说说，这批草料你是从那里采回来的。”
按理来说皇家马场的草料都是有特定位置的，很少会出现差错，如若那少年真的出差错，断然是草料的位置有问题。
“奴才，奴才……”
“你慢慢说，只要你是无辜的，殿下不会治你的罪。”
沈白晴慢慢引导那少年，少年显然没有之前那么紧张，磕磕绊绊说着。
“之前、之前采集草料的位置的确是固定的，可最近有些旱，原来地方的草不够，我才去其他地方寻更高的草料，那明明是不错的草料，奴才、奴才也不知道有毒啊！”
少年的眼眶微红，身子更是不停颤抖，显然被吓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