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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是馒头就咸菜，怕她咽不下去，船长给她打了好大一壶热水，放在旁边的架子上。
船长想了想，从角落不起眼的大旅行包里翻出一瓶盒装牛奶，用粗糙的双手拿着递给于兰，“补点营养吧。”
于兰无力地摆摆手。
她饥一顿饱一顿，又呛了水受冻，这会儿肠胃弱得很，不敢喝牛奶，只吃了半个馒头泡水。
船长离开前给她留了几包饼干，让她饿的时候充饥，又给她留了一把匕首，把手圆润，一看就知道摩挲了多年。
做足这一切后，赵叔回到甲板上，直对上凌冽海风，打了好大一个冷颤。
老二无声踱步过去：“你刚才说于兰是你侄女？”
赵叔吓一跳：“啊对，我年轻时候和她妈一起做过事。”
老二盯着海面看了会儿，手在羽绒服里揣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好一会儿才说：“这船啊，不知道还能不能带着我们回到陆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