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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卫羽灵解释道：“是前些年在京都小有名气的一个文客，因着一场雅聚而闻名，解先生同人斗了三天三夜，无一人可与之比拟。
文谈会之后解先生的诗词流传开来，我当时觉得有趣，便也看了看。”
厉宸不太懂，又看了一眼，只是道：“他的词，看着挺……嗯，客气。”
卫羽灵扑哧一笑：“夫君是不是想说，解先生的词过于温柔婉约，不像出自男子之手？”
厉宸犹豫了一下，终是点点头：“果然瞒不过夫人的眼睛。”
男人嘛，家国天下、策马扬鞭、国计民生、追古溯今，或是一抒胸怀抱负，或是诗酒年华，快意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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