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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忍住了，文敏揪起秦铭的领子，恶狠狠地说道：“你这个杀人凶手，你是怎么做到这么淡定的？你杀人了你知不知道？”
“我没有杀人。”秦铭开口打断她，目光是那样的平静与坦然。
“你怎么没有杀人？不过是亲手杀人和间接杀人的区别。”文敏拿出手机，上面全是大学生争风吃醋跳楼自杀，要么就是情敌闹翻失手杀人各种新闻。
“你自己看，看清楚，新闻上全是你，为什么不是别人？”
文敏把手机都快怼到秦铭的脸上了，那些个明晃晃的‘杀人’‘跳楼’的字眼映入秦铭的眼帘。
她眸光闪了闪，别开视线，落在文敏的脸上，“如果你仔细去调查一下，你就会知道，我转专业过来还不到半个月，来学校的次数不超过五天，我有什么理由去勾搭一个有女朋友的男生？”
文敏微微一愣，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妹妹的死，她需要一个人来承担自己内心的悲痛与愤怒，而作为千夫所指的秦铭，是最好的选择。
“那谁知道？万一你们以前认识，万一……”文敏眼底露出一丝寒意，“你就是贱呢？”
大抵是贱这个字眼刺痛了秦铭的心，她无法反驳，或许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字，的确很适合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