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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开不太好意思，只笑了笑说：那好吧，不拖了！
此时看守所的人也不再敲了。就看着瘦猴跟张开两个人。女警官没再说什么，抽回了警棍溜溜达达离开。
等到了工作时间，铁门打开，一伙人到储物室去领拖把扫帚什么的，打扫楼道卫生。
张开主动挑起最重最累的活儿，他负责提水，一桶水从一楼提到三楼去。
三楼上，瘦猴跟黑哥以及一大片人都在，只黑哥跟瘦猴杵在角落里，来回扫那一小片地方。张开把水放下，又拿起扫帚干活。
谁成想，“夸”的一声，突然一个人就撞了过来，将一桶水撞在张开裤脚上。
却是还不等那人说话，张开立刻开口：“没事儿，没事儿！”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张开这个样子，那人吃瘪瞪了一眼张开又干别的活儿去了。
张开去捡水桶，打算在走一趟，下午还有很多活儿要做。偏偏是又有一人过来，脏拖把一甩朝着张开脸上就来了。
张开如今已经是不同于往日，只一低头，脏拖把甩在白皮墙上。一个大脏水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