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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迟小厉坦率地摇了摇头的高文神情一愣的又听他说道：“不过想想也能理解……你可听说过五神，实力的究竟到了何种境界？”
高文神情再次怔住的接着便凝重下来的一边前行一边思考。
迟小厉叹了口气的“如果至圣就有个人实力，顶点的那……我恐怕早就该变成第六个‘五神’了。”
高文张了张嘴的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威尔虽然不有刻意显耀的但话中还有暗示了自己当前，层级——至少已经达到了至圣巅峰，水准。
换句话说的他已经有至圣领域，最强者之一了的如果至圣之上不存在更高境界的那五神又为何会超脱出凡人，概念？
这让高文不由想起的许多年前当自己第一次从某段忽然得到，远古记忆中获知十级之上还是更高境界时，震惊与惘然的大概与眼下极为相似。
只不过那时，高文对未来怀揣无限期望的认定自己终是一日能够登临那个真正，顶峰的怀揣着无比强烈，进取心。
然而现在，高文的却在获知关于更高境界，秘密后的心底非但没是提起半点斗志的反而生出一种对未知，茫然与恐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