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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娜娜的眼泪让陈桔一愣。
然后她有些好笑地说道，“你哭什么？”
方娜娜摇摇头，眼泪却掉得越发多了起来。
陈桔无奈，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伸手给她抽了两张纸巾。
方娜娜用力地擦了擦后，说道，“我没事，我就是觉得有点难过。”
陈桔看着她那样子，很难相信这只是“有点难过”。
不过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只默默地看着她。
“我知道的。”方娜娜又抽抽噎噎地说道，“你肯定还是喜欢他的吧？还有，你们当年是那么要好。”
“你还记得的吧？当初你们的事刚被爆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以为你们会完蛋，但没想到你们居然什么事都没有，顾衡这家伙每天还更加嘚瑟地去找你，就你们这样的……怎么还是不能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