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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
几秒钟之后，他才对我问出了第二个问题：“还是处子吗？”我立马抬起头来，脑海中浮现出白蛇的身影，呼吸猛地一停，却是好奇，林清也为何对我问出这个问题。
但我手上的守宫砂已经没了，撒谎也骗不了他，只得硬着头皮，摇了摇头，说：“不是。”
“呵——”林清也意味深长地对我笑了一声，虽没直接评价，笑声却好似在笑我轻贱。
马上，他又对我问出第三个问题：“如果，我要你彻底替代三毛，你愿意吗？”话音刚落，他又用那蛊惑的语气，着重补充道：“我是说，要你继承她在人世间所有的一切，要你彻彻底底的取代她，从今以后，世上没有李蛋，你就是三毛，你可以拥有她的一切，无论是家世，背景，人脉，命格，甚至是——命运！”林清也说得非常诱人，可对于我这样半只脚荡在悬崖边的人，最看重的，根本不是这些锦上添花的东西。
而是最简单的两个字——活着！只有先活下去，一切才有希望，包括复仇——！“为什么？”我不为所动，极为平静地对他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