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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兵班长张明德做为带队员就站在距离李杰不远的地方，看到李杰连续打出了五发子弹，眉心不由一紧。
丫的，就算是你紧张也不能这样胡来吧？
张明德暗道一声，抬头看向李杰的靶子，心里想着千万别给自己放鸭蛋，不然自己这张老脸往哪搁？
咦？
张明德的眉头突然间皱了起来。
在射击过程中，躲在坑道里面的报靶员不会直接报出每次打靶的具体成绩，而是会用一个牌子在靶子上比划，指出弹着点距离靶心的偏差位置。
只有一种情况例外，那就是命中十环。
当子弹命中十环时，报靶员会将指示牌贴在靶心的位置，然后沉下去。
意思是说正中靶心，没有任何的偏差。
张明德看过去的时候，正好看到李杰的报靶员将指示牌贴在靶心位置，然后沉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