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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手机呢？”
“这里。”柏睿杰从裤兜里掏出手机，不知道她要干嘛。
“打开浏览器......”俞兰晖的口气不容置疑。
“干嘛那么严肃。”柏睿杰照做。
俞兰晖一把抢过手机划拉了几下，又递到他眼前“这是吸烟者的肺，盯着看5分钟。这就是将来以后你的肺的样子！”
柏睿杰一看手机屏幕，顶端图片搜索框里是“吸烟者的肺”几个字，下面布满了红利透黑油乎乎，恶心透顶的图片。他下意识的转过头，嫌弃的说，“咦，好恶心。”
“是不是觉得吸烟很酷？很帅？想不想年纪轻轻就熏得手指发黄，牙齿发黑，浑身的烟熏味，轰隆轰隆的咳嗽，一咳嗽就是一口黏黏的黄痰？”俞兰晖越说越起劲，柏睿杰表情开始不自然了，“没那么严重吧，这么多人吸烟呢。”
“有人做贼，你怎么不去做呢？哪只手吸的？”
“啊？左......左手。”柏睿杰似乎知道她要干嘛了。
一年前他俩约法三章以后，那把尺子就一直放在书房，没有用过，也没人拿走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