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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凡故意问八指那些话，就是要八指亲口说出马德彪，因为，他知道，马德彪和谭永年、杨俊他们这些人不一样，马德彪能量巨大，如果只是他一人动手的话，虽然他有胜的把握，但是，势必要连累不少无辜，所以，他要和纠察司联手。
而要让纠察司出动，他就要先提供马德彪团伙的犯罪证据。
今天的录音，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解决完了这些事，陈凡才转过头，看向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柳如玉。
此时的柳如玉，显得异常憔悴和无助，再也不似从前那般从容、自信，满眼都是委屈的泪水。
“你……没事吧？”
陈凡的声音，带着些许歉疚，如果他能早点接柳如玉的电话，也许就不会让柳如玉陷入这样的险境了。
“我像是没事的样子么？”
一串眼泪，从柳如玉的眼角滑落，柳如玉盯着陈凡，用责备的口味，反问着陈凡。
“对不起……我……我这段时间比较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