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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卡尔，他是这个说法的发起者，也是最坚定的护道者，终极恐惧也是在这个说法之后，他的说法是：宇宙数十亿年间，为何始终没有更高的文明？或许并不是没有更高的文明，而是这些文明去了更高的维度，活着的人看不到是受限于肉体的束缚，而死后的人思维超脱了束缚，可以见到活人不可见之物。”杜卡奥摇了摇头，对这种偏执狂型的学者感到很无奈。
“所以卡尔喜欢研究死亡？不，他研究的不是死亡，他研究的是灵魂，饕餮只不过是他的试验品，现在这骷髅也是，卡尔曾经说过，利用蕾娜的能力，获得了一些超物质，他这么执着，想必获得了进一步的回报。”古昂接口道。
杜卡奥表示不知道。
“我只是觉得你说的黑色烟雾形成的人头可能是卡尔制造出来的伪灵魂，也可能那就是灵魂！思维不灭，灵魂不朽，连你都无法对它造成一点伤害，也许卡尔是对的也说不定呢？”杜卡奥说道。
两人谈论了许久，杜卡奥甚至传给了古昂一些资料，都是一些关于灵魂不朽的理论和推演。
等到杜卡奥离开后，孙悟空进来了，古昂把之前所谈的话说了一遍，孙悟空面露思索，嘿嘿道：“曾经所有人都说俺老孙是按照吴老师数据库复制的一个复制体，可是...”
孙悟空指了指自己的脑子，说道：“这里，一切的情感都在这里，在我的记忆里，过去的每一刻，都记得清清楚楚，俺老孙不清楚自己是真是假，佛说：一花一世界，道又说：庄周梦蝶，不知蝶梦庄周还是庄周梦蝶。或许咱们不过是人家的一个梦，一个数据推演？游戏里的一个数据包？呵呵，管那么多干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而已。”
古昂露出了笑容，觉得自己被搞的有点钻牛角尖了，被孙悟空一说，不由哈哈大笑了起来。
“对，管它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咱们喝酒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