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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升没听懂，他只是个莽夫，充其量是学了几年的诗词歌赋。
卢林没有再开口，他觉得解释起来只是浪费时间
公子的想法总是喜欢钻牛角尖，一般人很难走进公子的那个思路，往往都是等到快结束后，公子身边的人才会恍然大悟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
如果殷商能知道原委的话，估摸着会恍然大悟。
就像是后世的某部电影，所有人的死亡看起来都是正常的，每一步好像都是理所应当，好像本就该如此。
直到死的那一刻，才会幡然醒悟，自己居然一直在套子里，而大多数的人，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死，其实是被设计的。
除非，幕后者的恶趣味藏不住了，选择在那人死前主动告诉他。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