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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吴天的身份，根本不是她应该打听的。
不过，甘静其实会错意了。
主要是，楚楚也不知道该怎么介绍吴天。
所以也就懒得说太多。
……
不知不觉，已是深夜。
“亲爱的，你真的已经是神了吗？”蝶后伏在吴天身上，葱嫩的手指，在他身上画着圈圈。
嗯，她要画个圈圈诅咒这个男人，让他今晚不再有力气折腾她。
“小蝶，其实，这个问题，要先回答另一个问题。”吴天也在蝶后身上画圈圈，“你觉得，什么是神呢？”
“神啊，不就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嘛？”蝶后对这个还真没研究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