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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挽舟一脸茫然看着他，“等会儿，灵是什么东西？”
二人大眼瞪小眼，齐宇惊讶地问：“你怎么入行的？”
“业余爱好，赚点零花钱。”
“你占卜不消耗灵性吗？”齐宇有些头疼，这就好像他本来需要解释太阳的质量问题，但对方直接问一加一是多少。
林挽舟有些沉默，其实她本人还没正式占卜过，所有知识来源原主记忆里的影像资料，她谨慎地回答：“我占卜花的是脑细胞，让顾客愿意为知识付费。”
齐宇的说法听得她头都大了，干脆快刀斩乱麻：“所以，你在我附近就会稳定是吗？直径范围多少米？”
“我今天试了下，在附近也不一定，但第一天拿着你给我姓名牌后，一直很稳定。”齐宇仔细回忆了下，认真回答。
头好痒，感觉要长脑子了。她忍不住坐直，伸出一只手平摊在齐宇身前。
“试试直接接触有效果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