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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偏不。”小草也恼了，无量心法催动，璀璨亮光暴起，赤焰被逼后退三步，放开了小草。
“这是……无量心法？”
赤焰眼中的情绪复杂极了，其中有震惊，有狂喜，还有难以言明的悲怆。
小草那点恼火在看到他的模样之后顿时消散了，她做过很多次任务，看得出这是一种深入灵魂的情绪，尤其那抹伤痛，绝非一个人能装出来的，一时怔住了。
“是清都教你的吧，我怎么忘了，你是他的徒弟。”赤焰再次开口的时候，眼中的情绪如潮水般褪去，只剩下倦怠。
“无量心法让你想起了什么？”小草没忍住，多问了一句。
“你不配知道。”赤焰满眼阴霾，脸色渐渐阴沉，“就算是替代品，我也不允许。”
赤焰话音一落，人已经闪到了小草面前，一把扼住了她的脖子，手指猛然收紧。
小草颈间剧痛，恍惚间觉得颈骨已经断了，赤焰这是下了杀手，她不甘心死的不明不白，催动心法，刚刚结成的内丹疯狂旋转，全身灵力集于一处，等待主人的心意，只是就算玉石俱焚，恐怕对赤焰来说也只是不痛不痒，但总比坐以待毙好，小草打算放手一搏，倾尽所有也在所不惜。
赤焰感觉自己在捏死一只小蚂蚁，只要轻轻一碾，便会零落成碎片，可识海中突然一片灼热，温养在其中的焚天骤然颤动，像是感应到什么一般嗡嗡作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