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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难道，您。”
比尔的神情有些激动，莫言一看觉得要糟，还以为是自己哪里出纰漏被比尔认了出来自己的身份是假的，不过却听到比尔激动的接着道：
“您真的相信我话，那些孩子是被小丑杀死的事情了。”
莫言听到这个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却觉得后背有些寒意，连第一个发现血案的警察比尔怎么都在怀疑是不是真的发生过这骇人听闻的虐杀案件。
“这件事，不是都已经报给你们警察上面知道了吗，而且我弟的尸体都还在那里，你还问我相不相信你莫，不如去那边咖啡馆吧，喝点东西，我想知道我弟当时的情况”
莫言没表露自己也复杂的内心想法，而是竭力保持着一种悲伤却努力保持镇定的语气反问道：
比尔没有识别出莫言的假身份，也没拒绝莫言前去咖啡馆的提议，两人边走，边讲述着当时的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