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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祂们！”芭芭拉命运女巫的执念体认真地纠正威廉口语中的错误后，才道，“当然不是！”
“是有部分女巫，因为血脉的限制，也就是所谓的资质，在精神力无法提升的情况下，选择跟恶魔做交易，用恶魔的力量来突破自己血脉的桎梏，从达到突破位阶的目的。”
“当然，跟恶魔做交易的巫师，很少有人能不付出代价的。”
“不过，这只是其中部分的女巫！”芭芭拉命运女巫的执念体说道。
威廉嘴角一撇，表示他对这个没有兴趣，而是开口问道，“我曾经听过某个女巫说过你们女巫的等级划分，分为什么灰袍女巫，黑袍女巫，还有红袍女巫！”
“是不是红袍女巫就是你们实力的终点了？是你么血脉力量的尽头了？”
“什么灰袍黑袍红袍？我从来没有听过乱七八糟的东西！”芭芭拉命运女巫的执念体“皱着”眉头道。
“这不是你们实力的划分和等级的划分吗？”威廉奇怪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