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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您不会是和姜小姐吵架了吧？姜小姐怎么不在这儿？”
沈时瑾抬手揉了揉眉心，眸色越来越重。
他沉默良久，忽然开了口：“你知道陆颖吧？”
“陆颖……”
燕京一怔，露出几分厌恶：“就是前段时间在你跟白芷然官宣恋情之前，一直缠着你的女人？”
“嗯。”沈时瑾没再说什么，想到姜初羽撕碎文件往垃圾桶扔的那一幕。
碎片堆叠在垃圾桶里，他瞥了一眼，看到陆颖的名字，也看到了已怀孕六个多月这一行字。
他在等，从车里到回到家，一直等姜初羽开口问他。
只要姜初羽问，就代表她不相信，想要在他这里求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