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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衍,你已经是大人了,该知道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
“那和儿子的床伴结婚,难道就是一个父亲该做的事情?”
顾景衍抬眸和顾炎勋对视。
气氛剑拔弩张,两人互不相让。
片刻后,顾炎勋垂眸,周身的冷意更胜:“我娶温清烟是为了给你娶沈凝让路。”
“别说的这么冠冕堂皇。”顾景衍眉头紧皱,“你敢说你没有一点私心?”
“有。”顾炎勋坦然承认。
顾景衍顿时脸色煞白。
他不敢再问下去,脑子里满是沈凝带着他去酒店里面抓奸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