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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她从不用右手。
顾九思之前的种种异常终于有了答案，他一直在追寻答案，此刻陈慕白却不清楚自己心中是解惑之后的释然还是失落，亦或是害怕
他忽然没有勇气再继续问下去，直到周医生试探着叫了他一声，“慕少”
陈慕白从矮桌下摸出一盒烟，点上之后叼在嘴里眯着眼睛问，“是意外还是人为”
周医生也有些疑惑，“根据我的判断是人为，而且看样子手筋被挑断之后没有进行过任何治疗，但是伤口处又是做过整形手术，所以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我不明白为什么既然可以做整形手术却不治疗呢。”
陈慕白不关心这些，他只想知道
“还能不能治好”
他是他母亲带大的，从耳熏目染，自然知道手对学钢琴的人来意味着什么。
周医生回答的很保守，“时间太久了，可能性不大。”
陈慕白沉默良久，他也知道大概是治不好了，不然顾九思不会不去治，可他偏偏还是不死心非要问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