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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吓到你了？我刚刚开枪打了人。”
他停顿一会又继续说道，“我还杀过那个叫比尔的，我以为他杀了你。没想到你还活着。不过我也不后悔对他动手，他确实伤害过很多女孩子，他活在这个世界一天，都浪费世界的空气。”
柳芙儿点点头，觉得他说的对。
但依然没有开口说话。
空气一时间陷入沉寂，顾淮迁挪了挪凳子，坐到了柳芙儿的面前。
“芙儿，你是不是见我很惊讶？我跟你保证，我再也不会做以前那种混账事了，我会用我的生命保护你。以为你死了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我恨不得死的人是我。”
顾淮迁又瘦了一圈，本就深邃的眼窝变得更加削瘦。
“芙儿，我不奢求你原谅我。我当初对你不好，你恨我是我自作自受。你能不能跟我说句话，哪怕是打我，骂我，这些见不到你的日日夜夜，你不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
说着，他的眼泪就从眼眶里滑落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