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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恒听到这话转身，看向了这个少女。
少女听到了方恒几人的对话，脸色一下变白了，瑟瑟发抖。
没有人不害怕被杀，何况这个少女？
“我不打算杀她。”方恒转头笑道，“一是杀女人不好，二是她从始至终，都没想杀我，是被意外卷进来的。”
“那难道就这么放她回去？你就不怕她回去通风报信？”林老说了句。
“杀了这么多的高手，我们就算是想隐藏，也恐怕藏不住吧，所以多她一个少她一个没分别。”方恒笑了笑，转身，对着少女道，“你走吧，至于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那是你的事情，但是你最好记住一点，永远不要向我挥剑，要是不然，下场你知道的。”
少女身体一颤，没命的点头，就冲着场中的这些血，她以后一辈子都不敢和方恒为敌。
很快，少女就离开了，二老看向方恒的目光中都带上了一抹奇怪之色。
“小子，我现在越来越摸不透你了。”张老说道，“有时候的你，比谁都凶狠，可有的时候，你却还有那么一点仁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