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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信心？”
苏寒看了他一眼，“指导人不是这么指导的，你要是不会，我教你。”
他的话，让张恒都有些面红耳赤，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的确是没什么信心了，虽然他有丰富的理论知识，可论实力，恐怕都比不上苏寒，要指导他，也只能指导些理论。
但很明显，苏寒并不需要。
“安排初测吧，不要浪费时间了。”
苏寒懒得说太多，看了张恒一眼，便转身离开。
看着苏寒离开的背影，张恒深吸了一口气。
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苏寒才是导师，而他是学员，反而要苏寒来教，他想反驳几句，争取点脸面，可又似乎什么话都反驳不了。
苏寒身上，隐隐有一种没法解释的气场，让他不由自主带着一丝敬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