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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头看了一眼，已经暗淡下来的晶石柱。
“怎么，长老觉得不行？”
“哪里哪里！”
长老连连摆手，哪里敢说不行，“太行了！太行了！”
他听苏寒说，只是勉强，牙齿都快要笑掉了，这等天赋之子，送上门来，他明德学院要是把握不住，那才真是暴殄天物啊。
而刘凤已经彻底懵了。
他本想看张恒跟苏寒的笑话，但现在，小丑原来是他自己。
此刻，刘凤站在那，根本就不敢动，他也不敢说话，现在没人注意到他，那才是最好的，否则，他哪里还有脸在这呆着？
他身后那两个学员，微微弓着身子，恨不得将脑袋埋进地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