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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这么勉强的模样，萧砚辰不由得拧着眉头，眼底带着浅浅的担忧：“殿下有什么话大可畅所欲言，这京城与塞外相比到底相差极多的。”
“单单说是茶水就完全不同，你能喝得惯这儿的茶吗？”
苦涩的茶水和带着一点腥味的马奶酒完全不同，巴图尔在这里待的时间不久了，但还是接受不了。
他只喝了一口就呲牙咧嘴的将杯子放到了一边，脸上却还要挤出笑意，说出些好听的话。
“没什么不妥的，这些时日我们在皇城到领略了许多繁华风景，也是多亏了殿下呢。”
“不错，塞外苦寒之地，若同皇城比起来......的确是相差甚远。”萧砚辰摸了摸下巴，颇为认真的点了点头，他言语之中倒带着几分严肃。
“我们的皇城也没有那么不堪。”巴图尔思索着，绞尽脑汁的想要寻找一些好处。
只是他们连固定的住所都没有。
“殿下不必多解释，一切都在这杯茶里了。”萧砚辰笑着开口端着茶盏干脆的一饮而进，像是敬酒一般。
巴图尔迷迷糊糊的就跟着一起喝了，那苦涩的滋味让他的脸变得扭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