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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大乂的父亲为他找到后妈以后,便很少回乡,大乂的奶奶又禁不住乡里乡邻说三道四,没有几年,便撒手人寰。从此大乂成了彻底没有管束的野孩子,也成了我祖父李国华一半亲的孙子。
祖父李国华和父亲对王大乂的收留,也给我的心理带来了一定的压力,毕竟从宠爱一个人独享,到平地里窜出来个王大乂和我分庭抗礼,我有一段时间是不平衡的,所以我给王大乂起了一个响亮的外号——老表。就像他爸回乡后,逢人递好烟,喊老表的口音一样。
刚开始,王大乂还不能够接受这个对他人生有很大影响的批判性外号,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就像一个在心理上躺平的孩子一样,默默的接受了这个外号,甚至在我和他小有名气的时侯,接受采访时还这么介绍:
“这是我大哥,李开天,开天辟地的开天,我叫王大乂,不是义气义,就大叉子那个乂,外号老表。”边介绍,边用手在水边泥巴地或者沙子上比划出来“乂”字,绘声绘色,特别是介绍自已外号时,一脸的自信与陶醉。
甚至有时还会在说完外号后,像前些年超级女声、超级男声中一样,加上一句:“我们是,开天辟地组合!”
我懒得管他的不稳重,因为在遭遇苦难,内心修出随性的人,往往是真的放下了,所以我和老表王大乂之间,真的再没有什么多吃一颗糖,少吃一口水果的那种不信任,而我们之间的感情,也在后来的水域冒险,高能探秘的生涯中,得到了进一步的升华。
有我有他,无他无我。
在回乡打理鱼塘后,我经常向父亲打听我老表王大乂的情况,而他也在回村里时,经常向村里人询问王大乂的去向。
在高考以后,在我接到大学录取通知书,沉浸在喜悦之中时,王大乂却落榜了。他在空荡的家里待了三天之后,和我见了一面,随后就打起背包,锁住了那座空空的宅院,离开了受了近二十年压抑的村子,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已的去向,甚至包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