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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盯着温雯雯，没说话。
“我是医生，那个伤疤是怎么来的我很清楚。”
温雯雯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想起在万穹耻骨处看见的那条伤口，嘴唇有些颤抖。
当时看见万穹身上那条伤口，她震惊得连钳子都差点拿不住。
温雯雯深吸一口气，看着w继续道：“那是结扎手术留下的。”
w抿了抿唇，依旧没说话。
不知道该说什么，也无法反驳。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沉沉的叹了口气，“先说好，你那件事，不是我告诉他的，是他自己猜到了，去调查的。”
温雯雯放下杯子，双手扶着额头，眼前一片湿润，“所以，他都知道了，是吗？”
“嗯，他都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