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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眼，他的心神就被抓住了，视线再也挪不开。
他僵在原地，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了，大颗大颗的汗水冒出，顺着脸庞滑落，可他却浑然不觉。
李成速度越来越快，唐海峰的气息也越来越沉重，脸色却呈现病态的苍白。
当最后一笔落下后。
“咔擦！”
他脑海里仿佛惊雷炸响，束缚消失，整个人虚脱般地坐倒在地。
不过，摔倒的那一刹那，唐海峰却好像看到了某个幻觉，一个血色小人从虚空中跳了出来，没入了李成身前的那张宣纸内。
那血色小人的脸虽然模糊，可唐海峰却总觉得。
那张脸，就是自己的！
下一刻，李成放下笔，将宣纸一连折了九下，最后变成一个三角形状，递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