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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吃海喝一通,打着饱嗝,有秩序地往影剧院走来,同时我们在交头接耳在评论这饭菜的质量和数量用金钱衡量应是多少钱一桌,以及浪费多少菜肴,一张张满足后的脸庞在黄昏的灯光下,显得那么的不合协。
影剧院外面有太多的人入不了场,因为他们没有票,然而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票的,何况犯人的才艺是他们闻所未闻的。
他们唯有做的就是向我们靠近点,再靠近点,甚至想把我们围起来,好好看看犯人与常人到底有啥不同。便衣民警们马上为我们解围,同民工们好话说尽,理解万岁,安全演出。护送我们进场。
场里己坐无虚席了,容纳800人的影剧院就连过道边或站或蹲了一些民工或职工,我们的进场又让气氛再度沸腾。
我们没有时间进行彩排了,8:oo就要正式演出,监狱长先发表:“致阿拉尔父老乡亲的一封信”,主要讲述兵团的发展史,军垦战士的开拓精神,和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沙漠不可怕,如今变成了塞外江南,亩产1千公斤水稻不是神话,曾经劣迹斑斑的犯人也能谱写美丽的篇章!……
掌声经久不息,随后团长讲话,对今后的发展又提出新的高度和难度,并预祝我们演出成功。
主持是上海籍犯人,门牙有点暴,人送外号“西班牙”,但不影响他的音准和音色。
他娓娓报幕:“接下来请大家欣赏器乐合奏——《迎宾曲》”。
随后幕布合笼,射灯昏暗,我是电吉他手,电声乐队随即各居各位。